他想跟她道歉吗，为了早上的不信任。

还好他睡得正熟。

挂了电话，她才想起自己开车来了，多余他来接。

她打开衣柜，从里面找出一床薄被，回到沙发上睡下了。

“哗啦”一声，玻璃瓶在地上摔得粉碎，瓶子里的海水泼洒一地，水母跑了。

夜已深了。

“给你给你，东西在我的硬盘里，明天发给你可以吗？”

子吟黑进了程奕鸣的社交软件，几百页聊天记录的压缩文件就摆在她面前。

这时，电梯到了一楼，缓缓打开了门。

颜雪薇和其他人又客气了一番，这才和秘书一起离开了。

她跟着他来到三楼，敲门声响过一会儿，门打开，露出子吟面无表情的脸。

“好了，我做好心理准备了，你说吧。”

“但有一点，你一定要查出一个结果。”

“你开车来的吗，要不要我派司机送你。”何太太接着问。

她拿起电话一看，来电显示也很刺眼，竟然是程子同。

符媛儿抿了抿唇，“很晚了，你快休息吧，我陪着你，等你睡着了再走。”

小小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