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如果他愿意的话,滕叔早就是知名的画家了。”陆薄言掌控着方向盘,不紧不慢的说,“你手里的画,曾经有收藏家出过7位数。” 他还穿着白天工作时穿的衬衫西裤,脸色冷沉沉的,她莫名的感到不安:“陆薄言,你……你呆在门口干嘛?”
洛小夕瞬间全都明白了:“你又用那招了!” 由始至终她白皙的小脸一片平静和认真,动作细致利落,像是在进行什么重要工作一样。看着她非但联想不到“血腥”二字,反而觉得……小丫头认真起来其实很迷人。
“这只能说明我和韩小姐的品位有些相似吧。”她笑了笑,“没什么好介意的,谁都有选择的自由。” 陆薄言皱着眉看着睡得乱七八糟的苏简安,拿开她的被子:“趴着躺好。”
窗外的雨越下越大了,拍打在玻璃窗上,撞击出声响,如果不是暖气充足,光是在春末听见这样的声音都会觉得寒气沁人。 不嫁给陆薄言的话,她就会成为苏亦承的累赘,她不愿意,更何况……
高中时她已经能说一口流利的英语了,那是唯一一次她因为激动而连连措辞出错。 他顾不得嘴角的伤,青筋暴突地怒吼:“谁他妈把这玩意给她的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