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祁雪纯注意到电视机旁摆放的两张照片，都是毛勇和孙瑜的合照，只是装束不一样。
她立即将血迹取样，准备拿回去检测。
“学长读书的时候很努力的，”祁雪纯轻叹，“我认识他那会儿，他满脑子装的，都是怎么将程家的生意做得更大。”
“什么也没说。”白唐撇嘴。
毛勇的案子很快审讯清楚了。
她这语气，这态度，竟像是严妍的助理。
“伯母，我什么都不懂，更别提帮着程奕鸣打理生意了，”严妍不卑不亢的说道：“而且程奕鸣选择我，一定也不是想要我帮他打理生意吧。”
祁雪纯找的人破解出那串数字的意思，是一栋楼的坐标。
杀人是死罪，死了之后，再多的财产也没法享用了。
他忽然转身挡住门，“我现在想睡觉，你要跟我一起？”他眼里充满冷酷的戏谑。
“今晚上剧组没通告？”他问。
他来了！
为此，她在处理很多事情时，甚至不惜暗中埋下冲突。
“你现在就去做你的事，我给你当助手，”她接着说，“有些地方你不方便的，我可以用警察身份帮你。”
严妍他们则在隔壁的餐厅里等待。